栩栩如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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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原创】你把他当替身后追夫火葬场了(1.2w+)

  想被你爱阳光他×心有白月光你

替身梗   虐男主  追夫火葬场   架空背景

  镇北侯世女要和淮安候家的庶公子成亲了。

  消息一出,京城里人人相传。

  但大家议论的重点却不是这场亲事,而是镇北侯世女那段人尽皆知的往事。

  这世女有一竹马,为淮安候家已去的嫡公子。

  “要说这嫡公子,再世时那是名震京城,七八岁时便可熟背四书五经,十几岁便作出了名诗,十九岁是更是有了京城四大才子之首之称的美名,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你快说,莫要做吊人胃口的事。”

  旁边听的人开口催促道,一脸八卦。

  “只可惜这风华绝代的嫡公子自幼体弱多病,随着年岁的增长身体愈发破败,前年去世了,不过十九啊,听说已经和世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我竟不知有这等事。”

  那人斜了他一眼,“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知道什么,哼!”

  

  淮安候府。

  候府深处的一间房屋,与前院的精致奢华截然不同。

  这里的草木没有人修剪,屋顶没有人修葺,就连房前的小路都坑坑洼洼。

  正是云余的家。

  “圆圆,马上就要和镇北侯府世女成亲了,我教你的那些都记住了吗?”

  “记住啦~爹爹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明眸皓齿的翩翩少年郎拉长了声调,撒娇地揽住了身旁人的手臂。

  “你这孩子……到了镇北侯府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耍刀弄枪了,得学会体贴妻主,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爹你都说了好多遍了,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少年郎嫌旁边人唠叨,手臂一松就离开了那人,跑去一旁了。

  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气质温顺平和。

  正是淮安候唯一的妾室。

  这淮安候的正君乃是皇商之子,性格强硬泼辣,说一不二。

  淮安候府在这一代淮安候手里早已是岌岌可危之势,淮安候要才华没有才华,要武力没有武力,幸亏本朝有世袭三代的制度,才让他当上了侯爷。

  可若是性格好就罢了,偏偏这淮安候性格懦弱,在正君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唯一一次反抗便是迎了侍郎,在云父有孕后成功挑起了正君的怒火,一气之下断了淮安候府的金钱供给。

  在那之后,淮安候便老老实实,从未踏入云父处一次。

  好在那正君泼辣归泼辣,却也没苛刻他们父子,虽不说有多么好,但也让他们能穿暖吃饱。

  云父本是平民之子,年轻时有些姿色,心性善良,因家中无钱财,又值妹妹重病,被父母买到了淮安候府,有幸作了妾室。

  因没有家中势力支持,全靠候府才能生活,对淮安候正君没有半分威胁,故淮安候正君对他们还算好。

  晚间,父子俩用过了晚饭,淮安候来了。

  一同前来的还有正君身旁的侍从,像是专门来看管淮安候的。

  身旁有人看着,淮安候也没说什么,只简单的嘱咐了两句,给了他一张银票,临走时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成亲的日子很快到了。

  镇北侯府不差钱,迎亲的人长长的缀在高头大马后,一眼望不到头。

  淮安候府里,小屋被修葺了一番,添了一些装饰,又修剪了房前的花草,看起来挑不出差错。

  淮安候正君进来时,云余正在梳妆,云父忙着整理安排事情,此时并没在屋里。

  他走到云余身后,从铜镜里看向正在梳妆的人。

  正给云余梳发的小侍看到他来,惶恐地看了他一眼,停下手里的工作便退下了。

  “眼妆不要这么浓,不然就不像翊儿了。”他的话像是在感怀,看向铜镜里人的目光悲伤而怀念。

  似是觉得只说不够,他又上前从梳妆台里拿出胭脂水粉,细细的,温柔的,给他化了个妆容。

  “好了。”

  云余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他总会听见侍从们说他像已经过世的哥哥,他对着铜镜细细看过自己的脸,他的眼睛和哥哥的犹为像,但哥哥气质温柔,笑也只是微微抿嘴一笑,神态上与他截然不同。

  但他现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模糊了他自己的那份明媚,添了几分柔和,看起来……与哥哥像极了。

  这是一场他实为替代品的亲事。

  他知道。

  但他不信自己比不过一个已经过世的人。

  所以他扬起和抿嘴一笑截然相反的明媚笑容,“谢谢父亲。”

  淮安候正君看到他这样有些不高兴,刚要开口训斥到,云父便进来了。

  “主君。”

  云父看他脸色不好,开口道:“圆圆若是惹您生气了,希望主君大人有大量,我一定会管教他的。”

  淮安候正君看他态度如此好,也不好再训斥云余,“哼,你还是好好教教他吧,否则不像的话被退回来丢的是侯府的脸面。”

  云父低眉顺眼的回道,“是,主君。”

  “哼。”淮安候主君生气的一甩袖子有了。

  “圆圆……爹爹帮你重新化一下可好?”云父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用了爹爹,挺好看的,再说重化的话时间也要来不及了。”

  云余神色如常,语气轻快地说道。

  “可……”云父欲言又止。

  “真的没事的。”他从梳妆台前起身,走到云父身后,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半推半抱的让云父坐在了梳妆台前小凳上。

  “我帮爹爹梳顺一下头发吧。”

  他白皙细长而小的手拿着梳篦从云父梳了发髻的低端一直慢慢的梳到发尾。

  他边梳边想,像一些也好,也许你会喜欢那张脸,从而更喜欢他一点。

  小时候没人管他,他身量又小,没人关注到他,所以他总是喜欢满淮安候府乱跑。

  有一次他看见哥哥和一个小姐姐在一起,那个小姐姐好漂亮啊,不过他们好像是在作诗,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但那不妨碍他看着你们。

  他看着你们一起作诗,一起玩耍,明明周围那么多小朋友一起玩,但是他却一点都融入不进去,别人知道他是庶子,都不和他玩。

  但他大咧咧惯了,并不在意,他还是远远看着你们。

  有一次别的小朋友都跑到别的地方玩了,只有你和云翊在一个亭子里待着,这时你才注意到他。

  云翊告诉你,他是他的弟弟,叫云余。

  你细细地看过去,发现他们长的很像,淮安候虽然性格懦弱,但那副皮囊却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让皇商之子一见钟情。

  只不过你们的气质完全不同,云翊性情温和,气质如朗朗明月,而他截然相反,性情热烈明媚,气质如烈烈高阳。

  你看了一眼便索然无味地收回了目光,你更喜欢云翊这样的。

  殊不知他将那一幕记了数年。

  太阳西落,天边彩霞蔓延,黄花梨木细细雕琢而成的亭子,周围鲜花树木繁茂,而你身着一身繁复漂亮的裙子就坐在那里,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思绪回巢,他望向铜镜里的云父,云父眼含伤怀的看着他。

  “爹爹~”他撒娇的从后面圈住云父,撒娇道。

  “我好开心呀。”

  “圆圆……”

  “开心就好,不开心了随时可以回来。”云父眼眶泛红,声音已经带了哽咽之声。

  “嗯嗯。”

  其实怎么会随时可以回来呢,云父和他在府里地位地下,不过比下人好一点,又有什么话语权呢。

  “好了好了,要到时辰了,爹爹帮你插上簪子。”

  云父听到外面的声音逐渐喧闹起来,知道迎亲的队伍到了,连忙收敛情绪道。

  出嫁前由生父插上簪子,洞房时由妻主拔下簪子,喝下合卺酒,入洞房,为礼成。

  为避免太多宾客看到未来世女夫郎的真容,送房前上轿的这段路还是有盖头的,等到了宴席现场便可摘下。

  所以他只能从盖头下的一点点视野里看到你递给他红绸的修长骨骼分明的手。

  只一只手便使他欢喜。

  繁复的礼节行完,他被送去洞房,而你在外面招待宾客。

  他在屋里看看这看看那,哪里都觉得新奇,这些物件他的小家里从来没有过。

  他看着看着又想起了和你拜堂时的场景。

  他想,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好看,想到这,他不禁有些苦恼,他没读过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但……但就是好看极了。

  想到你们拜堂时的对视,他脸一红,明明只是一个对视而已。

  此时坐在你们的洞房里,他对自己的决定更高兴了。

  几个月前,你向淮安候府送去帖子,称想和云家庶子云余成亲,但你再三表明,要征求云余的意见。

  看到帖子的那一刻,云余欢喜极了,他就像一个追星星的小孩,追了许多年可怎么也追不上,可突然有一天,星星来主动找他了。

  他高兴极了。

  云余立马征求一起坐在旁边的云父的意见。

  可云父却不太赞同,虽说你的条件是极佳的,可云父怎么看不出来你是因为云余与云翊相像才……

  他细细地和云余说了这利弊。

  云余听后沉默了一会,但他没低落太久,就又扬起了笑脸,“我知道,可我就是喜欢她。”

  还有一句话他没同云父说——我可以让她爱上我。

  失去母亲的关爱,并没有使他变得胆怯,相反,他变得更有傲气。

  

  天色渐晚,前堂的宴席已经临近结束了,剩下的宾客也不需要你再招呼,你便和父母打了招呼,回了洞房。

  你喝了许多酒,但你酒量还不错,所以此时只是有些步伐不稳,眼神还清明着。

  你缓缓推开房门。

  你走了几步,站到了他面前。

  像,真的和云翊很像。

  “妻……妻主。”他羞涩的对你说道,声线明朗轻快。

  不像了,应该是温润而害羞的。

  所以你轻轻伸出手指。

  “嘘,不要说话。”

  你的尾音轻极了,他顺从的不再说话。

  你慢慢拔出他头上的发簪,青丝洒落,添了几分柔和。

  更像了。

  你喝醉了,所以你控制不住的笑了一声,低头吻/住他娇嫩的唇瓣。

  “唔……”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似是对你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惊讶。

  但醉酒的你觉得云翊不会做出这么生动的表情,所以你用手轻轻挡住他的眼睛,示意他闭上眼睛。

  你松开手,他果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你满意极了,手一挥床幔便落了下来。

  “合卺酒……唔……妻……妻主……”

  ……

  (审核看看我,真的什么也没有,都删了)

  ……

  日上三竿了,你才揉着酒后疼痛的头起身。

  意识模糊了一瞬,你才回想起昨晚的事,你醉意上头,第一次……便食髓知味,后面缠着/他来了好几回,直到给人儿整的嗓子沙哑、泪眼朦胧昏过去好几回才堪堪作罢。

  你低头去看还在熟睡的他,粉嫩的小嘴此时红肿破皮,眼睛也红红的,好像有些哭肿了,视线往下,是处处泛着红印……的身体,有些已经泛了青紫色。

  嘶——

  你在心里轻轻抽了口气,明明没觉得用了多大的力气,可却将人弄成了这样。

  片刻的心疼闪过心间,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你用视线描绘着那张脸,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挺翘小巧的鼻子,再到泛着红肿的嘴唇……很像他。

  你的目光怀念而悠长,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婚后,你的生活似乎没怎么变。

  除了时不时听到下人谈论他今天又在府里何处玩耍了,今天又自己下厨做了什么好吃的,还有……每天晚上的温香软玉在怀。

  他不懂诗文,你也不懂男子喜欢做的一些事,故而你们总说不到一起去,大多时间都是他向你欢喜的炫耀今天又做了什么有趣的事。

  一开始他还克制着,努力当着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夫郎,渐渐地,他看着府里的各式各样的兵器,慢慢暴露了本性。

  镇北侯府现任侯爷原是将军出身,为国效了大半辈子力,功成名就在京城领了一个闲职,养起了老。

  老人本就无聊,这府里你也不喜天天耍刀弄枪,和一众部下他们又放不开手脚,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性格开朗阳光,又有亲情加分的人,可不好生稀罕。

  慢慢的,你的身边多了许多这样的话——

  “郎君今天又和老爷学武去了?”

  “是啊是啊!那天我路过看到郎君和老爷学武,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旁边小侍装扮的男子一副星星眼的样子说道。

  你听得多了,不由自主地想练舞时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云余与云翊只是长相相似,性格气质截然相反,你每每看着他和你说话都感受不到云翊的影子,只有夜深人静,他熟睡时,你才能窥伺出云翊的一点样子。

  许是良心发现,你除了送请帖这一件事再没要求别的,和他成亲,更像是……在府里养了一个小孩。

  一个明眸皓齿,光彩动人的小孩。

  你在朝里领了一个闲职,这天下朝,你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可走着走着,你就到了他们练武的地方。

  说是练武,其实就是老侯爷教他几个招式,他再像模像样的学起来,一大一小还有一大帮侍从在旁,侍从们都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恭维几声,给两人都逗得开怀大笑,你站在那看了许久他们也就才练了一个招式。

  你不禁感到好笑,原来是这么练武的呀,倒像是母亲和一众下人在领着他玩。

  被众人包围着的少年唇红齿白,头发被一个白玉冠高高束起,身上的长衫颜色绯红,正高兴地和别人说笑,到尽兴处,还和旁边的小侍装模作样的来了两招。

  你看够了正要走,就听远处有人叫你。

  是老侯爷看见你了,远远的喊你过去。

  你无奈只能过去,“母亲。”

  “来了怎么不进来?”

  “正好,我们都在这教圆圆耍刀呢,我记得你也会?”

  你插不上话,只能等老侯爷说完,“会一点。”

  “那你教教圆圆吧,顺便也让我看看你这么多年退没退步。”

  你的路都被堵死了,只能从旁边拿出一把长枪来。

  你回忆着招式,许久未做,一开始动作还有些滞塞,后来便流畅了起来。

  等你做完一套后,周围人都鼓掌叫好,老侯爷也夸了你一句。

  你一转头就见他激动又欢喜地看着你,见你看过去,他脸上的表情更雀跃了。

  你看着他亮亮的眸光,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在那之后,他有空便找你讨教。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星星眼的望着你,把你看得不自在了说他他才移开目光。

  你面上不显,可心里的一角好像已经软掉、坍塌了。

  

  你们之间一直维持着一个良好的氛围,他总是开朗阳光又明媚动人的和你说笑相处,而你也纵容更多,潜移默化下你们之间的氛围却来越好。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想,他终于能走进你的心里了。

  可时间不会因他而停留,该来的总会来。

  转折发生在……云翊的忌日那天。

  这天,天没亮便下起了小雨,雨声断断续续,却一直没有停歇。

  云余知道今天是哥哥的忌日,所以今天他没像平常一样穿着色彩鲜明的衣服,只着了一身素白的长衫,头上一只白玉簪束起。

  你这天早早的便冒雨出了城,他知道你是去祭拜哥哥了,所以他一直在屋子里等你回来。

  前一天他同你说他也想去祭拜哥哥,但你拒绝了,你下意识地不想让他作为你夫郎的身份出现在云翊的墓前。

  天色渐晚,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他还坐在屋里等。

  “郎君,该吃晚饭了。”

  旁边的小侍担忧地说道,他已经叫了云余几次了,都被云余拒绝了,可天色越来越晚……

  “先撤下去吧,我等……世女一起吃。”

  若是平日,他定是要唤你妻主的,可今天他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不想那么说。

  妻主那么亲昵的称呼,若是你没有来,他在侍从面前该如何自处呢?

  他喜欢你,可同时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他想,他总有一天能毫无顾虑的唤你一声妻主。

  雨越下越大了。

  

  临近子时,侍从匆匆进来禀报到世女回来了。

  他高兴的起身往屋外走。

  却没看见身后侍从的欲言又止,他想和云余说世女一身酒气,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可他看见云余欢喜地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等云余走出门,你便一把推开了门,带着泥土气息的冷风呼啸而进,他被冻的一哆嗦。

  旁边有侍从想关上门,却被你呵止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冷着脸让侍从都出去,随即一把关上了门。

  云余有点害怕你这副样子,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你面前,软声说道,“妻主,怎么了?”

  你没说话,只冷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怎……怎么了?妻主……唔……”

  你突然上前捏住了他的下颌,愤怒地谴责他,“今天是你哥哥的忌日,你怎么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呢?”

  无……无动于衷?

  他该做什么吗?

  “妻……妻主……什么意思,圆圆听不明白。”

  他被你钳制着,语音有些不稳。

  他用自己的小名自称……他在向你示弱。

  可你喝了酒又怒意上头,只以为这时他还在和你撒娇,心里更加生气。

  “听不明白?听不明白就出去好好想明白!”

  “什……什么……?”

  他苍白着脸色问你。

  你觉得他还在和你讨价还价,怒意上头攥着他细瘦的手腕一把便拉开了门,将他狠狠地掼了出去。

  你喝了酒不知轻重,只见他狠狠地踉跄了一下,堪堪摔在了侍从的怀里。

  他脸色苍白,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狼狈极了。

  你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想明白了再进来。”

  说罢,你便一把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求情的侍从的声音。

  不一会,你便听见外面没了声音。

  墓前那几罐酒好像把你的理智都喝没了,独留下了心里最阴暗的一面。

  你上了床,没了温香软玉在怀,你感到百般不适。

  所以你下床打开门,命令他进来。

  他早已冻的瑟瑟发抖,嘴唇苍白,眼睛无神,俨然是被冻的不轻。

  甫一进入温暖的室内,极端的冷热差距让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旁边的侍从也冻的不轻,但他意识还清明着,进屋便找了一个披风披到了云余身上。

  你挥挥手让侍从出去,侍从迫于你的威严,担忧地看了一眼他便带上门出去了。

  他还在原地小幅度地颤抖着,即使裹上了厚厚的披风也还是觉得冷极了。

  置身于温暖中,他意识清明了些,看见你便委屈的叫道,“妻主……”

  他仿佛忘了刚才的事,此时你就是他唯一的港湾,只要你安慰他一句,哪怕一句,他也能从失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可你没有。

  你还是冷眼看着他,甚至走上前掀掉了他身上的披风。

  没了披风的遮掩,他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你却像没看见一样,拽着他上了床。

  他以为你是想让他上床睡觉,心里欢喜了一瞬。

  可下一刻,你便像一个强盗一样扯/开了他的衣/襟。

  被冷雨淋过的身/体泛着些许苍白,透着些病气。

  可你却看直了眼。

  像极了云翊,云翊常年病弱,皮肤苍白泛着病气,和他现在……一样。

  他意识到你要做什么,手脚并用的抵抗你。

  可他才被大雨淋过,体力所剩无几,更不用说你们的力气本就悬殊,他很快便绝望的停下了动作。

  嫣红的眼尾洇出一滴泪,很快便湿了鬓发,他无助的看向你,期待你能温柔一点。

  却听到了你醉酒下的话——

  “云翊……云翊……”

  ……

  “唔……疼……妻主……好疼……爹爹……”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像是知道求饶没有了用处,他便不再喊疼,只在受/不/住的时候像被困的小兽一样呜/咽两声。

  眼中微弱的光芒也褪去了。

  他再一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他早知道。

  可他的心还是好疼啊。

  好疼……

后续在隐藏结局(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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